接到余阿姨通知,要求我写一篇推文,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,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写哪方面的内容,博昊微信公众号往期已经推出有关读研,工作体会,乡愁等方面的文章,我就不重复再写了,今天我要写的是生我养我的土地,我的童年生活,那个时代的童年生活在这个时代已经慢慢逝去,童年的岁月给我留下无尽的回忆。
我的家乡地处中国西南,是西南五省之一的贵州省,古有夜郎自大的鄙称,说起贵州可能有很多人都不熟悉,但是说起这个成语很多人应该都听过,知道这个成语后面的故事。贵州北接重庆,西通四川云南,东连湖南,南壤广西,境内地势西高东低,高原山地居多,素有“八山一水一分田”之说,是全国唯一一个没有平原支撑的省份,也是云贵高原的主体部分,现今贵州因地制宜,大力发展旅游业,比较著名的自然风景区有黄果树瀑布、梵净山、安顺龙宫等;人文景区有镇远古镇、少数民族聚居地等,一览贵州,定让你流连忘返,久久的被她的美所吸引。
梵净山
在现今全球气温飙升的时候,特别是夏天各大城市高温红色预警让人无法忍受时,去贵州是个不错的选择,不但可以避暑,还能让你在避暑的时候接受大自然的洗礼。同时贵州也是红色革命基地,遵义会议让中国革命进入转折点,为新中国的成立奠定了基础,在这里,你可以去革命先烈们战斗的地方,去感受三四十年代的中国革命,也就是这样一块土地给了我生命,让我茁壮成长。
我的家在贵州东北,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,不过我家在山脚下,没有在山上,当然了,山上也住着不少人,这里也是多山地带,与贵州地貌相符合。在我很小的时候,乡镇的道路很差,也喜欢去赶集市,尽管身上有没有钱,都觉得赶集市很好玩,看着很多小贩满目琳琅的商品就很想买,不过也只能看看。那时候乡镇也只有一条独街,车辆也比较少,而且街上的道路也不是硬化路,而是沙土路,还深深地记得,每当走到农村信用社那里时,可能会看到来回县城和乡镇的班车陷入马路坑中,后面一群壮汉喊着“来啊!来啊!”的口号推着车一步步走出泥潭,这样的场景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看到,现在也许只有电视中才存在。
天井村(我家,拍摄于2017年8月)
上小学后,慢慢地开始学习科学文化,我的启蒙老师是一位农村妇女,我没有上过学前班,直接从一年级读起,我童年的小伙伴大多跟我一样。在我刚刚能上学的年龄,我们村开了一家私塾,这里成了我走进学堂的第一所学校,私塾设立一二年级两个年级,一个老师,轮流着上两个班的课,一年级的人数大概20到30人,二年级的人数更少,只有个位数。
上学的条件虽然很差,但是童真的我们却浑然不觉,在学校展现出孩童应有的乐趣。在这个私塾学堂里,交了很多友,识了很多字,留了很多回忆。后来国家实行九年义务教育,在公立学校上学是免费的,学生都去了镇上上学,私塾因此而停课。现在回去,学堂依旧矗立在那里,比其他木房的命运好,暂时还未拆,只是没了学生,没了往日小伙伴们追逐的身影,少了一份生机,多了一份寂静,真想返老还童,再去体验一次私塾读书的乐趣。
石林
读三年级,就去了镇上。很多来上学的同学家离学校都比较远,有的可能要走一个半小时的路程,有的更远。冬天天亮得比较迟,为了上课不迟到,很多同学在天还未亮就从家里出发,借着电筒的灯光赶路,三五成群,结伴而行。学校没有食堂,上午放学后离家远的同学都是吃从家里带来的盒饭,有时候一盒饭几个人一起吃,勉强可以撑到下午放学。现在小学生放学后,一般都有家长来接,我们那个时候是自己走回家,有时下午放学后会全校学生集合,按照村排队,每一个村都会选出一名队长,队长带着这个村的人从学校回家,有些村人数比较多,排起了长龙,走在路上浩浩荡荡,宛如一支雄壮的军队。队伍从学校出发排得很整齐,离开了老师的视野,就解散了,总感觉排着队不好走路。
最有趣的是,上下学的路上遇到拉石头的拖拉机,总会让司机带我们一程,司机心情好,会停下来带我们,不好的时候车直接开走,但这也难不到我们这些调皮的男娃儿,那就是追车。公路是沙土路,也不算宽,拖拉机开得不快,正常情况下我们都会爬上车,坐着车回家或者上学。
白鹭湖
童年的记忆很多,有晚上拿着电筒去稻田里捉黄鳝、到河里捕鱼、将河沟里的水堵起来游泳,也因此河水倒灌农田被农户吼骂、上山摘八月瓜、采药材等等,这些童年趣事在我的人生空白纸上留下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。
时光飞逝,如今已经找不到童年的乐趣,在家乡的童年身上也找不出那个年代我们的身影,短短十几载,家乡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路变好了也变多了,街道也变宽了,曾经存在的木房现在如同古董一样,那么的稀少,再也找不到那些爬车的少年。这一切都得益于祖国的繁荣发展,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地提高,希望这一代人不因生活改善而丧失斗志,在良好的环境中更好地展现自己,为中华民族的复兴贡献一份力量。
作者/袁恒 籍贯贵州省思南县,2013年考入武汉大学遥感信息工程学院攻读遥感科学与技术,2017年9月至2019年6月将在武汉大学测绘遥感信息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攻读硕士学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