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与博吴学子共勉
我有幸结识了博昊公司余总,并亲自参加了博昊基金会两册《博昊风韵》的编审工作,兼任基令会副会长,从事八年的公益慈善事业,感慨万千,欣然命笔记录下来,与博昊学子共勉。
※结识
2003年1 0月,华中科技大学50周年校庆期间,我任华中科技大学武汉校友会常务副会长兼《校友》杂志主编,在统计武汉校友会向母校捐赠数量中,发现博昊公司捐赠了50万元赞助校
庆,我误以为博昊是华工校友单位,余总是华工校友。半年后,我电话聘请余总担任《校友》杂志顾问,他说:“您搞错了,我不是华工校友,我是清华大学校友,但我很愿意成为华工校友,我与朱玉泉书记和樊明武校长等领导都很熟悉,就算是一个编外的华工校友吧。”此时,我油然而敬,以好奇的心态揣摩余总的身世与事业作为。
在和余总的相处中了解到他出生贫寒,少年被迫辍学,工作后俭朴生活,节攒工资资助贫困学子上学,以此慰抚自己对求学的渴望,十多年来零散的资助贫困大学生一百多人。后来他凭着坚强的毅力、执着的追求,边工作边自学完高中课程,到二十四岁参加高考,大学毕业后,也从未放弃学习,不断的到知名大学复旦、清华、武人等学府去求知。当他事业有成时,便开始有规模的成批资助,随着被资助人员增多及影响的扩大,余总出于两方面考虑,一是怕政府误认为是非法组织,二是为了成批成批的学子有一个平台,特请我协助他筹备成立基金会和跑基金会的审批手续。虽然是一项光荣的善举事业,但也并不是‘帆风顺,余总找关系、我多次到湖北省教育厅都未能获得批准,后来在原石首民政局局长常纪波的建议和协助下,基金会才得以在湖北省民政厅批准成立。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,我与余总可算忘年之交,十分投缘。我帮助他分担基金会的工作,联系学子,走访学子,参与组织学子们的聚会,给余总当参谋、出主意如何管理好基金会。余总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,在我担当八年《校友》主编期间,博昊为《校友》杂忐捐赠一期印刷费,借贷两万元,并提供免费办公房,工作餐,免收水、电、电
话费等。在我人生低潮转折点时,余总转赠武汉归元禅寺释迦能利长老亲笔“佛”字给我,鼓励我静下心米,继续做好公益工作。
※建 议
基金会名称和会训中“助”变“济”的由来,是杨叔子院士、余总和我三人不谋而合拟定下来的。余总原定的名称为“博昊助学基金会”,而当时省民政厅的官员不同意用“助学”的“助”字,因为省教育厅有一个“助学”机构。杨院士听了脱口而出,不用“助学”用“济学”好了, “济困助学”是一回事。就这样把“助”字之凼升为“济”的境界,形成了博昊济学基金会的名称和“博善、济学、铸鼎、报国”的会训。从字面上的统一诠释是:博爱行善,济困助学,德才铸鼎,报效祖国。博是博爱、博善、博才、博学,昊为广大的天空,寓意博昊的事业无边界,振兴中华的事业无止境。鼎为立国重器,是国家和权力的象征,鼎文化是赋予“尊贵”、“盛大”、“正盛”、“显赫”、 “力量”的引中意义,铸为铸造,要干锤百炼,还要控制火候温度。用德才铸成盛世之鼎,成为国家栋梁。博昊的会训就是博昊家庭的文化。著名学者余秋雨说: “经济能给一个民族带米富裕,但只有文化才能给一个民族带来尊严。”是的,博昊基金使你们顺利成为知识份子文化人,而博昊家庭文化,将潜移默化地感染、熏陶培养你们有尊严,筑梦成真。建议博昊学子更进一步充实发展博昊文化,用行动实践来诠释她。
建议之二,希望博昊学子要有“悟性”,学刊各科专业知识,要有悟性,举一反三,超出导师和书本的思维;为人处世要有悟性,悟出接人待物的平等意